無題的散文
本文已影響1.17W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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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天,幹了十年的工作沒有了,談不上惋惜,瀰漫的藥水味在空中飄蕩,照實不叫人喜歡。平靜的結束了。毫無一絲徵兆。裝好了幾個紙箱,回頭看看……還是有些不捨。
自從來了這裏,白天對着電腦,晚上對着電視,一直到電視劇播完爲止。也許是年紀的緣故,覺少,每天早早起牀,對着窗外凝神。聽着一聲門響,某人去上班了。看着緩緩升起的太陽……想起了很久的事情。
那年,十六歲,隨着母親去了舅舅家,舅舅是當地療養院的書記,母親假期結束了,把我留在舅舅家讀書,我當時是情願的,舅舅家住在山腳下,每天清晨都雲霧迷濛,伴着晨霧和表妹去上學。一到星期六就和表哥上山去採果子。快樂是短暫的,沒到一個月就開始想家了,想父母,想弟弟妹妹們,到後來就開始想自家的小土房,小院子。只能等放寒假了。在思念中熬到了放假,舅舅給找了一個部隊的212車,駛向了草原,駛向了日夜想念的家鄉。同車的還有老家的花姐,花姐一上車就開始暈車,開着車窗一直吐,吐的212面目全非。車上的司機和一個團長沒有一絲惱怒,還一直對花姐問寒問暖。還不停的說:“這個小的不暈車。”顛簸了十幾個小時,終於回到了家,到家後半天也緩不過來冷。從那以後就想以後再也不離開草原,不離開家。
太陽照進了屋內,烤的把思緒拉回了現實。距離那時已經幾十年了,不知道爲什麼還記得這麼清楚,看來是真的老了,花姐那年以後就在草原結婚成家了,經歷好多磨難,現在已經隨着孩子去他鄉生活了,很久沒有見到她了。心突然有些沉重,好了,什麼也不想了。順其自然最好。
看看窗外,沒風,沒飄雪。是個好天!
’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離現實的世界越來越遠,漸漸冷漠,熟視無睹,直至漠然。我的心如同被硫酸所腐蝕,難以為外物而動容。生活從來沒有過激情,只有強顏歡笑下的漠然的心。我好喜歡年少的我,天真無邪的稚子童顏,即便做了錯事蠢事也不自知,臉上永遠掛著鼻涕和笑顏,
雖然無知可笑,確是唯一的一段真正歡樂的歲月。若能永遠年少,我願用一切去換取,奈何歲月無情。我的青春,歲月,向上的動力,天真的靈魂都在日復一日的無聊歲月中磨滅。
青春夢想早已化作鏡花水月,心中僅存的一點幻想也在無情的現實中磨的粉碎。孱弱的身軀支撐不起無望的人生,雙手的力量僅能將時光輕葬,唯餘漠然的心留下另一個世界的幻想。
無言的人生充滿了無趣,望著周遭那一個個年輕瀟灑的身影,那一個個談笑風雲,指點江山的面容。我的心在顫慄,在抽搐。我的心中也曾有萬丈豪情,也曾幻想過飛揚臨天下的瀟灑豪邁,也曾因夢灑下無數的血與汗。總說付出了總有收穫,我沒有發現收穫,只感應到了世界對我發出的輕蔑的笑,笑我的天真與無能,笑我的懦弱與自以為是。事實上,我確實很可笑,面對現實的無能為力卻又自以為是。可笑到了極點。
無數次的在深夜回首往事,深刻的只有灰暗,光明的世界離我太過遙遠。我的所求並非輝煌璀璨奪目耀人,我只要一份平靜安然,一片可以自由起舞的天空,一個可以有尊嚴的活著的世界。
不知道,一個人的遠方能有多遠。
----題記
雨勢罥煙,算不上滂沱。在這樣還有些清冷的季節裏,有些唏噓,錯過了現下正瘋長的繁春。這樣的春天裏,只是些細微的想戀,關於那段青春的銘印,被織成回憶。而我,就這樣不偏不倚地被回憶眷顧。
記憶中好多東西被染上光陰的顏色。
猶記那年的銀杏樹,那年的錯肩而過。不就,卻似乎一想就彷彿隔了好久。在有些逆光的青春,是不畏任何世俗的。好多東西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摯戀;不羈,傲慢 以爲那才叫青春。
終究,青春裏的相遇都會離散。好多想戀,自然也無疾而終。偶爾的嗜戀,或許是真的跟記憶裏的白衣少年毫不相關。其實,本來你們之間也沒有任何故事可懷想。只是,讓人一遍遍回憶的,是當時的斜陽睥睨,光染塵埃。
而我們,剛好相遇又走散。
我一早看出了你眉間的不羈,知道你屬於遠方,恰巧,那裏沒有我。不知道,當時我毫無徵兆地走近又自然隨性地離開時,你那我所熟悉的眉間是否有過憂傷。
再無聯繫,不相往來。
結局沒有什麼執拗和放不下,只是各自收好行囊走向不同的遠方。
真的,一直都不知道,一個人的遠方能有多遠。
畢竟我們都還年輕,畢竟我們都會屬於遠方。終有思戀,因我而生,纏綿輾轉。前些日子,想着如何避開雨天出行,最後,還是無可避免地在滴答的雨聲裏拖着行囊。
你來時,暖陽晴好;不得不離開時,陰雨纏綿。
看着送行的母親,好多的東西,柔軟而化。這樣的雨天,像霧一樣傍江氤氳而生的還有思戀。
棠棣花正好,木槿流年,該這樣薄奠一下我們生命中奔赴的青春。若有緣再見時,必定我們都換了容顏,或許當年的氣質還在,或許還想得起關於當年,不知道當時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也許,只是經年不遇。
三月,該是雀鳴的季節。雨後的陽光,有些透亮,彷彿之間,盡是閃爍。
再好的風景,與我們,只能是唏噓。
一直向着遠方,到了現在,冠之以夢想。不知道一個人的遠方究竟有多遠,惟願時光溫柔,一切不急不躁。儘管或許是夢裏的註定,是曼珠沙華的誓約,卻執拗的不信,我到不了想去的遠方。
願一路上,心境乾淨,隨之以歇。
遲暮,遲約。輝映一線的暮光總是會讓我安靜好久。藉着些稀微的想戀,彷彿又走了一遍來時的路。藉口說,我們還是個孩子,又怕光陰的磨礪。可是,我們終將長大,面對這個不留情面的世界。有些怕,我們都會學得世故,都會隱藏真實的自我。也許多年後,一直嚷嚷着得實現的夢想屢屢碰壁,沒準兒就放棄了。那時,我們終於不用天天啃啃書,不用做鋪天卷地的試卷。可是固然還是會受於工作或家庭的鉗制。
一切,最終無可避免。還好,我的青春正好。
肆意自由,偶爾悻悻的想戀。不想說,我會爲了夢想拼的怎樣怎樣,只是必然不能辜負這樣的韶光
欲水流年,那些沉澱於時光深處的薄奠,煥然生香。這樣繁華的陽光,讓我似乎有些害怕,怕想起去年盛夏你許我的花開。我們都在路上,找尋一個與自己一起孤獨的人。其實,即使無人願陪你顛沛流離,也要做自己的太陽。
盛時,若馨;閒時,就似一抹塵光侵染流年。
一
步畔京杭大運河,望河中水流滾滾,河上航船艘艘。
古道依舊,卻無西風瘦馬;楊柳綿綿,已不見故人孤寂之背影。漫步在古道之上,只見微風拂綠柳,輕光映綠樹。不覺放輕腳步,只怕行走聲驚得那一草一木。行無聲,循長欄,又是百米路。一道運河綠兩岸,引得遊人春風面!
前方一路古棧道,行至此,望藍天清水襯楓橋,青柳綠樹顯古道。心有所感,想當年漁歌唱晚,船停靠岸。一曲高歌,一揮筆成千古絕句!而今濤聲依舊,寒山寺鐘聲驟起,可否再釋故人一回愁?
二
漫步在京杭大運河邊,我看河中水流滾滾,河面上的一艘艘航船。
古時的道路依然在,然而卻沒有西風瘦馬;河邊的楊柳軟綿綿的,卻已看不到當年大詩人經過時的背影。我在古道上走着,只能看見微風拂過後綠柳那優美的舞姿以及輕柔的陽光與柳樹相輝映的情景。不知不覺地我放輕了腳步,怕那噠噠聲驚擾了這一切。陽光下,楊柳正舒展着自己水一般的腰肢,翩翩起舞,如同江南女子一般嬌弱柔美。呵,多美麗,多麼輕柔!我輕輕地順着河邊的長欄又走了好些路。一道運河隔開了兩岸,卻澆灌了兩岸的花草樹木,因而兩岸生機勃勃。岸邊各種各樣的綠色,向兩邊鋪開來,就像用一枝濃綠色的畫筆給運河勾上了一圈邊兒。
再往前走,是一條古棧道。它與楓橋平行,由一塊塊結實的木板平鋪而成,多少個春秋的風吹雨淋,木板橋已找不出昔日的色彩,卻讓我領略到了一種別樣的古代風情。好美啊!站在棧道上,周圍的景色盡收眼底:藍天,綠水,楓橋,依依的垂柳,盛開的小花,顯示出古道的滄桑美。此境此景,觸景生情,當年詩人因爲屢屢落榜而落魄不已,是在這兒寫下那首千古絕唱的。“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我彷彿看到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漁船上一位衣着樸素的詩人滿臉惆悵的樣子……
大河依舊,故人已去。今觀此景,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我喜歡濃墨重彩的格調,鮮明亮麗的對比色,不加調和的,在畫布上混成一一團一,卻毫不復雜。在一個永遠沒有黑夜的繁華都市裏,一塊安靜的地方,都成了奢望。
有時會很安靜,一個人靜靜的呆着,默默地,什麼也不想幹,不想讓自己沉溺在任何一種感情當中,忘掉一切;有時會很喧鬧,和許多人呆在一起,不停地講話,不停的笑,彷彿把所有的活力都用在說話上。
有人問我“一年之中,你最喜歡哪一個季節?”
“春天?夏天?秋天?還是冬天呢?”我不清楚,我好像熱愛每一個季節,但又好像一個季節都不喜歡。就像我固執地喜歡高純度的對比色一樣,我喜歡矛盾,就像我忠於黑夜,也忠於白天。
我喜歡梵高的自一由的果斷,又不捨莫奈的高雅的一絲猶豫。有人說,你真是冷漠的可以;又有人說,你真是熱情開朗。有時拘謹於繁文冗節,有時又將它們拋之於腦後。
檸檬味的碳酸飲料,總是能在寒冷的冬天給予我一絲夏天的火熱,它流經我的咽喉,麻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雖然僅僅只是短短的幾秒鐘。
我厭煩那些庸碌一生,抱着金子卻不享受生活的人。在某種角度上,我也漸漸趨向於我討厭的人。奔波於一成不變的城市,冷漠地看着世界在慢慢變質,無能爲力。看着利益將城市不停的分化成兩個巔峯。
街道上的行人來匆匆去匆匆,活在各自的圈子裏,和陌生人永不相交。懷揣着一顆如此敏一感的心,對我來說未必是好事。
無聊的時候,會想到“是什麼毀了我們?”這個答案總是千變萬化,飄渺不定,在我的心房最陰暗的角落裏,燃一燒起來,灼痛我的魂靈。
忙忙碌碌的收拾了一下午,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收拾了些什麼。有時候發現,工作與生活就像是一座圍城;你想去好好工作的時候 會發現有人抱怨你不顧家庭,而你顧家之後,卻發現你的工作基本上都是應付。
聽着隔壁工地閒雜音等,咚咚鏘鏘的。莫名其妙的,天兒,悶悶的,風沙的樣子;我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心裏也悶悶的,想哭。來喜病了,也不再向我搖尾巴,趴在籠子裏,他似乎知道自己病了,不能吃不能喝,用那消下去的眼神看着我,一下午了,我卻依舊不相信來喜就這麼快的病了,我買回它還不到一週,我還沒有把它寵愛夠。它也許知道自己是什麼病,它一定在它還在狗販子的時候就看到了他身邊的哥哥姐姐們相繼死去,所以他這麼淡定……
外邊一聲悶雷,遲遲不來的風,讓我很壓抑,低頭看看來喜,他就那麼溫順,那麼溫順地和我對眼,無言。外邊的雨懶懶地飄下來,似乎他們知道,他們總會回去,怎麼落到地上,下次,還是一樣的落到地上。
明天,又是一個工作日,讓我繼續逃避一個晚上,明天,明天再讓我面對該到來的工作日。如果還是一個學生,我倒希望我是剛高考完,那樣,今天的雨便是不同心情的雨吧,那樣的我也又是另一番心思的我吧。
隔壁樓上,那一盞燈一直在亮着,那裏面,一定很溫暖吧,就像是冬天有人給你披了件毯子,可是,遠處的我 很孤獨。
近日多發神經,大抵是閒日子過了太多引起的。
對於“閒”的厭倦,應是造成這一症狀的病根。這雖算不上什麼死生的大事,但於我而言,卻也是寂寥的一種悲哀了。
節季早過了立秋,往年的這個時候,該是最有聲色的時候了。但今年,寒蟬聲不算悽切,蛙鳴也不夠嘈雜,花並未怒放,樹葉也不曾凋落,平常時日,更是等閒見不得飛紅。天空只是一味的清朗浩蕩,讓人一見只會生出求田問舍的念頭。
自以爲青山到處可埋骨的浪人,遇到此等境況,或多或少總會流露出些許的不甘和孤寂。
而這種念頭一生,往日那些路口偶遇的寒鴉便只顧天南地北地叫着,學着些行雲,學着些流水,把那些等閒不得見的心情搬來搬去。尤其是秋雨蕭條的向晚和風吹落葉的秋晨,無盡的心事渺渺茫茫,遠無岸,近亦無村。
寂寥的時候,總會泡杯茶一個人靜靜,打發一下這平平一日間的單調。在這將落末落的殘陽夕照之下,一個人負手站在窗前,感受這將盡未盡的夏景,欲來未來的秋景。許多從未有過的斷想此時會一一在枯寂的大腦中凸顯,彼時,頭上的.天色是青青的,身邊的暮色也是沉沉的,行人等的腳步聲,此刻就像迴歸的天籟。
外面的馬路上大約有和暖的秋風吹進了陽光,然而我胸中的寂寥,我腦裏的秋思,又有誰能夠推想得出來?
——祈盼什麼,乞求什麼?!
無題寰宇——在你和我的心靈上,紛紛揚揚着一面面彩旗,還有那一首首動人高亢的時代頌歌,衝動中,讓我想通了所有的問答和長短,想通了父母親給我留下的那一句句發自心底裏的打發,和你在促人流中給我許下的那一句句叫我難以忘記和銘心的諾言……
流寧神靈,捧着愛恨,彈唱襟曲。
我想,我是一隻小鳥嗎。
是長短非,在你和我的心目中光怪陸離。
你說,我們都是一頭牛。
不,我們就是一匹負重兼程的馬。
是的,你永遠是我我掛念的人。
是啊,在我的創造與收成中,或多或少了很多人魚人之間的奧妙關係,把手中的杯子擱放在那一雙雙不合飢餓的眼睛裏,不合的辦法都形成了一個同一的成果,都在不合的言行裏看到了心靈深處的一個個妄圖。
——惦念什麼,寄語什麼?!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借酒相送。
我不知道我是否會堅持得住,
寒假到了,
看看我的作業單。
很多很多作業,
爲了心中的那個夢想。
爲了爭取時間,
我只能瘋狂般的對待自己,
給自己定下一個個,
無法形容的,
不可想像的目標。
看看自己的目標,
我真不知道我能否堅持下去,
很難很難,
我擁有青春,
可是有時我也會,
禁不住誘惑,
墮落。
我告訴自己,
再也不能墮落,
可以用生命做代價,
完成那一個個目標,
爲了我的夢想。
這樣想着,
我想也可以這樣繼續做。
雖然,
我也不知我自己會不會堅持下去。
有時,
我非常迷茫。
有時,
我非常疑惑。
不過我想,我會做到的。
因爲我有這個信念!
今天的天氣很冷,天空中還稀稀拉拉的飄着小雪讓人心煩意亂,此時的我沒有了學習的興致。我希望下大雪,鵝毛大雪,因爲這樣我覺得纔會有冬天的感覺。晚自習我坐在靠窗的第一排課桌上,雖然有暖氣,但還是因爲窗戶縫隙掠過一陣一陣的寒風讓人感覺好冷。望着有路燈的校園街道,看着掉光樹葉的老樹,在漆黑的夜空在寂靜的教室只能聽到高低起伏的呼吸聲和筆落紙上的“沙沙”旋律。其他同學都在“埋頭苦幹”認真學習的呢。此時心裏瞬間明白了一些事。突然間才覺得自己長大了許多。
現在的我已經是17歲的年齡了,可是我的生活並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我依然與我的同學們埋在書堆中追求屬於自己的小小理想。每個人的17歲都是怎麼樣度過的呢?或許17的其他人正在回首過去;又或許17的另一些人享受現在;而我這個17歲的女孩卻像是在等待明天等待高考。
時間過的好快啊,同學們都這樣感慨。時間應該加入春日般短暫吧?從朱服的《漁家傲》我們可以看出時間的無情無義,讓人何等傷感。“九十光陰能有幾?”原來春日也只有短短的三個月,九十個白晝和黑夜而已。
從一篇文章中我讀到過這樣的一段話:我的心中充滿了憂傷和孤寂,隨着時光的流逝,當初生活中的色彩已經被歲月的波濤中刷的蒼白,內心深處的黯然身上就不時地掃蕩着我那已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線。但我的心卻沒有寂靜無聲,依舊渴望明天的美好。這段話真正的寫出了我的心聲。昔日不能重視,往事不能重來;所以我們應該忘了時間的殘酷,忘了人生的短暫,忘了生命本身不堪一擊的脆弱。在這有限的時間裏把心和夢留給明天。
今日之勞累,只是爲了鑄造明日的輝煌。所以現在就珍惜時間好好學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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