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冷戰要不要把孩子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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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冷戰要不要把孩子打掉,離婚雖然是一種權利和自由,但是在女方懷孕的時候,男方提起訴訟離婚的權利是會受到限制的,這是因爲女方如果懷孕或者在哺乳期的,身心是比較脆弱的。下面看看孕期冷戰要不要把孩子打掉。

孕期冷戰要不要把孩子打掉1

女人選擇和誰懷孕真心很重要,即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了,雖然對你有傷害,如果我換了是你,我會把小孩生下來,

一,這個男人肯定不能要,在你如此艱難,如此付出愛意爲他懷孕時,他居然狠心提出分手,要您把孩子打掉,證明這是一個沒有風度,心狠手不軟的男人,是一個不負責任沒有擔當沒有愛心的男人,你以後在一起會得不償失了。

孕期冷戰要不要把孩子打掉

二,孩子要不要,這個與你的經濟情況和家庭環境有關係,國外有很多女性,工資高,個性強,有品味,她們不結婚,看上哪一個高富帥有素養的故意去談戀愛,借種後就離開了聯繫不上了,她們要的是孩子,

如果你的經濟情況允許,那生吧,小孩是自已的肉,如果經濟情況不行,那生下小孩來你也受罪,小孩也受罪,不能說這個社會沒有愛心,但真的很難很能,一個人好不容易來這社會一趟,不一定要讓自已過得如此不堪,要過得快樂一點,我選擇是不生。

三,我要勸告天下所有女人,選擇男人真的要在大智慧,要在大視野,要有大考驗,我們女人不是養不活自已,主要是家庭,小孩的教肓等問題讓我們在事業上有束縛,男人就能爲他們有本事,能賺錢,

其實只是分工的不同而已,我老公在我懷胎期間用手機在 魅技 約附近人出來玩,看電影,聊天,唱歌,迅速出軌,雖然情有可原,畢竟我不能給他歡樂,但沒有控制力的男人也可怕,我也分手離婚了。但我生下來了

孕期冷戰要不要把孩子打掉2

一、懷孕了可以先離婚在生孩子嗎

女方主動提出離婚可以,不過建議你慎重考慮,不要讓孩子生效來後得不到應有的幸福和權利保障!

內地居民自願離婚的,男女雙方應當共同到一方當事人常住戶口所在地的婚姻登記機關辦理離婚登記。

中國公民同外國人在中國內地自願離婚的,內地居民同香港居民、澳門居民、臺灣居民、華僑在中國內地自願離婚的,男女雙方應當共同到內地居民常住戶口所在地的婚姻登記機關辦理離婚登記。

二、女方懷孕期間提出離婚,孩子出生後歸誰

女方懷孕期間提出離婚,孩子出生後歸女方。

(一)孩子不足兩週歲

兩週歲以下的孩子,一般隨母方生活,母方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可隨父方生活:

1、患有久治不愈的傳染性疾病或其他嚴重疾病,孩子不宜與其共同生活的;

2、有撫養條件不盡撫養義務,而父方要求孩子隨其生活的;

3、因其他原因,孩子確無法隨母方生活的。

孕期冷戰要不要把孩子打掉 第2張

(二)孩子在兩週歲以上

對兩週歲以上未成年的孩子,父方和母方均要求隨其生活,一方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可予優先考慮:

1、已做絕育手術或因其他原因喪失生育能力的;

2、孩子隨其生活時間較長,改變生活環境對孩子健康成長明顯不利的;

3、無其他孩子,而另一方有其他孩子的;

4、孩子隨其生活,對孩子成長有利,而另一方患有久治不愈的傳染性疾病或其他嚴重疾病,或者有其他不利於孩子身心健康的情形,不宜與孩子共同生活的。

5、孩子單獨隨祖父母或外祖父母共同生活多年,且祖父母或外祖父母要求並且有能力幫助孩子照顧孫孩子或外孫孩子的,可作爲孩子隨父或母生活的優先條件予以考慮。

(三)孩子在十週歲以上

1、父母雙方對十週歲以上的未成年孩子隨父或隨母生活發生爭執的,應考慮該孩子的意見。

2、在十週歲以上的未成年孩子,屬於限制民事行爲能力人,有一定的辨別是非的能力。所以在離婚案件中,處理孩子隨誰生活的問題上,應考慮到孩子的個人的意願。

3、考慮孩子的意見並不是十週歲以上未成年孩子可以隨意選擇隨誰生活,法院一般在父方母方同爭撫養權,且雙方都具有撫養孩子的條件時,才考慮孩子個人的意見。

4、男方要求取得孩子的撫養權可從其收入較高,有撫養能力和孩子單獨隨祖父母共同生活多年,且祖父母要求並且有能力幫助孩子照顧孫孩子的理由來爭取。

三、老婆有重病可以離婚嗎

1、老婆生病了,可以離婚。

2、根據婚姻法的規定,結婚自願、離婚自由。任何人都有權利根據自己的意願決定是否結婚、離婚。

3、夫妻一方生病的情況下,可以雙方協商離婚,到民政局辦理離婚登記;如果僅一方欲離婚,可以到法院起訴離婚。

4、但是,如果妻子所生病是精神疾病,喪失民事行爲能力,則丈夫不能欺騙其辦理離婚登記。這種情況下,丈夫只能到法院起訴離婚。

5、另外,對於夫妻一方生病的,在離婚時,另一方要給予其適當的經濟幫助。或者在分配財產,給予妻子適當多分。

孕期冷戰要不要把孩子打掉3

老公在我懷孕期間家暴,人怎麼能裝得這麼好

那天是我和溫詞交往的第三天,他說要帶我去見他的朋友們,我很高興。

有句話說,看一個男人是不是愛你,就看他會不會把你介紹給他的朋友。

溫詞能帶我見他的朋友們,就說明他真的愛我。

所以一整晚,爲了不敗了他朋友的興致,即使我酒量不行,也強撐着喝了每一個人遞來的酒。

甚至爲了不讓溫詞喝多,他的酒也被我全擋了。

可第二天,當我從酒店醒來時,我滿腦子想的只有逃離。

可溫詞卻將我攬進懷裏說道:“對不起,思安,是我一時沒控制住自己才……我都是因爲太愛你了思安。”

他甚至哭着對我說,“對不起,我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但我真的是太愛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認定你了,思安,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對你負責的。”

那一刻,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望着他充滿深情的眼神,我的心理防線才逐漸被擊潰。

我說服着自己,我們是情侶,走到這一步是遲早的,而且他工作好,顏值高,只會對我產生慾望,也算是專一吧?

我的心也漸漸安定了下來。

果然,溫詞沒有讓我失望,後來的日子,他對我各種寵愛,包容了我的所有缺點,還細心的照顧着我的日常起居。

甚至在我們交往的100天紀念日時,向我求婚了。

我滿心歡喜地以爲我遇到我人生中最對的那個人,可沒想到,正是這個男人,將我再次推入了深淵,令我徹底粉身碎骨。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我們結婚後的第一年,婚後不久我就意外地發現我懷孕了。

因爲現階段並不想要孩子,所以每次溫詞都有保護措施,照理說是不可能懷孕的。

我有些猶豫要不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因爲我還有工作,我並不想辭職。

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溫詞的時候,他欣喜若狂,他幾近瘋狂地捧着我的臉,我看到他眼裏的盈盈的波光流動:“安安,你一定要將這個孩子生下來,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

他的手摩挲着我的眼角,眼裏的深情快要將我穿透,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我微微撇過臉:“我還沒有準備好,我不想辭掉我的工作。”

溫詞上前擁住了我:“安安,我不想讓你爲難,可是我真的很想很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第一個孩子。”

他的語氣帶着懇求,我無法拒絕那一刻的他,我只好點了點頭:“好吧。”

他激動地將我抱緊,嘴裏喃喃着:“我要有屬於我的第一個孩子了。”

那一刻,他高興得像一個孩子。

辭職後,我每天就呆在家裏備孕,這種日子讓我覺得空洞至極,孕期孕激素的不穩定讓我的身材也開始走型,因爲容貌而引發的焦慮讓我格外地關注溫詞。

最近溫詞的早出晚歸,我們開始有了爭吵,他嫌我管他管的太緊,他過於疲倦的神態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這種感覺讓我很抓狂,我本來是一個很冷靜的人,可現在卻變成了一個易爆易怒的人。

溫詞開始冷淡我,當我想與他溝通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總是淡淡地扔下一句:“你需要冷靜,你應該控制好你的脾氣。”

我呆愣住了,我實在是無法將眼前這個眼中帶着不耐與冷淡的溫詞與腦中那個在求婚的時候說會包容我的一切,會一輩子好好照顧我的溫詞重合起來。

我開始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我一直是秉承着兩個人之間需要的是信任,所以我從未查過溫詞的手機,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快會生根發芽,想要制止只有連根拔起。

今天我的腦子裏卻只有一個想法:查查他的手機。

2

躺在牀上我背對着他,我現在有點害怕對上他的眼神。

過了一會,他輕輕喚我:“夏思安,你睡着了嗎。”

我沒有答話。

等了一會,也許是確認我睡着了,我聽到了他手機解鎖的聲音,和他快速打字的聲音。

這麼晚了他會在和誰聊天?

我心裏的懷疑無限被放大,我很想現在就奪過他的手機一探究竟,可是我知道我不能。

我不知道我眼神呆滯地盯着眼前那面白牆多久,直到身後再沒傳來任何聲音後,我儘量控制着自己翻身的`聲音。

他睡得很熟。

我拿過他的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對着他的臉進行了面部識別。

手機打開了,可我卻有些猶豫,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的,也許真的是我最近太累了所以讓他很煩呢?

手機被我拿起又放下,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如果什麼也沒有,那我會跟溫詞坦白這件事並跟他道歉。

我隨意打開了微信,溫詞的聊天記錄框很滿,大部分都是工作羣,可是有一個對話框引起了我的注意。

備註是:沐沐。

我的眼光順着聊天記錄向下看去,看到最後一句話時,我只感覺渾身一顫:

“你知道的,老婆,我愛你。”

我感覺我的全身都在顫抖,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停地確認那個消息確實是我愛你。

溫詞好像從未跟我說過愛這個字,他解釋說是因爲他說不出口,他不是一個很擅長情話的人。

原來,他擅長的人不是我罷了。

我點開了那條對話框,對話框好像被刪過,很乾淨,只有溫詞自己的自言自語:

“目前進展順利。”

“你不要着急。”

“這個主意真不錯,又不費事又不費力,她現在就得心甘情願地給我生下這個孩子。等她生下孩子就讓她走人。”

“她現在精神狀態已經有點不太好,我會加把勁兒。她沒有經濟來源,撫養權她爭不到的。”

我腦子一片空白,我好像明白那些消息是什麼意思,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

我的眼睛乾澀得厲害,可我卻哭不出來,只是麻木地坐着,腦子裏不斷浮現我們一起的點點滴滴。

我是那麼那麼地,信任這個男人。

我再次強迫自己的目光再次聚集在那個聊天記錄上。

聊天記錄的“她”,難道是指我嗎?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我的腦中生成:借腹生。

我頓時感覺渾身置身冰窖中,我顫抖地看着旁邊這個熟睡着的男人,我以爲,我是最瞭解他的那個人,可是現在面對他,我卻覺得像看着一個陌生人。

定了定心神,我的大腦已經冷靜了下來,我不停地告訴自己,現在不能慌,不能崩潰,我拿出手機,將聊天記錄錄了下來,點開那個女人的頭像時,她的電話號碼我也一起錄了下來。

將他的手機放回原處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心臟已經疼到麻木,我攥緊了雙手,迫使自己一定要理智地處理這件事。

那晚我就那麼坐了一夜,我想了很多,也好像明白了很多,溫詞所有的接近我都是有預謀的,他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我的肚子,恰好失戀的我脆弱無比,他只要比別人多一點耐心,並且多多展現他裝出來的好我就會淪陷。

在這之後一步步攻克我的心理防線,也許意外的懷孕並不是意外,隨後讓我放棄工作,變成只能依附於他的寄生蟲。

然後在孕期對我冷暴力,讓我精神逐漸崩潰,在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就有可能會面臨離婚官司,我沒有經濟來源,精神狀態也非常不好,是不可能能爭取到撫養權的。

一樁樁一件件,都在展現溫詞這個人的冷漠與無情。

官司肯定會打的,我現在幾乎沒有勝算,我堅定地告訴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收集證據,這場仗,我必須要贏。

3

第二天我聯繫好了律師,可是發現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我沒法負擔得起律師費。

這筆錢我不能問溫詞要,於是迫於無奈我打給了爸媽,我沒有告訴他們實情,他們都是很傳統的人,有可能會勸我忍了。

我不會那樣做。

既然溫詞先不仁,那也別怪我不義。

到事務所後律師跟我說像我這種情況想要贏的官司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要能證明溫詞是過錯方,並且保存所有能蒐集到的證據。

我現在手機的證據只有聊天記錄,可是光憑那幾句聊天記錄是很容易被推翻的,我必須得蒐集到更多的證據才行。

第一步我就需要弄清楚溫詞的婚外情對象才行。

於是我開始跟蹤溫詞,他每天都早出晚歸,肯定會去見那個女人的。

不出我所料,溫詞下班後便直接把往家反方向開去。我隨機攔了一輛出租車,叮囑司機跟上前面的車輛。

也沒有開多遠的路溫詞的車就停了下來,我向窗外看去,是一棟高檔小區,小區門口站着一個黑髮女子,她身型高挑,臉雖然不是驚豔的美,卻也是耐看型的。

溫詞一見到她就衝上去抱住了她,並在她的脣上印下了深深一吻。

我強忍着內心涌起來的反胃,用手機將這一切錄了下來。

我下了車小心翼翼地跟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後面。

我看到他們進了2單元的樓後,停下了腳步,他們十指緊扣的背影令我心裏五味雜陳。

“安安?”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

我轉過頭,陳慧正一臉驚喜地看着我:“真是你呀,我就說這背影怎麼看着那麼熟悉。”

陳慧是我大學最好的朋友,可是後來她家中出了事,換了所有聯繫方式一個人出國了,我們的聯繫也漸漸少了。

她見我不說話,順着我的目光看過去:“你認識他們?”

我看着眼前成熟知性的陳慧,她還是那個一笑起來有兩個梨渦的熟悉模樣,鼻頭突然酸澀,眼淚便掉了下來。

陳慧見我突然哭了,有些傻眼,她連忙從包裏拿出紙巾:“怎麼了這是,那對夫妻欺負你了?”

我猛然擡頭,大滴的淚珠還掛在我的眼角:“你……你認識他們?”

陳慧點點頭:“當然,他們就住我對面,是我們這棟樓好多人都知道的模範夫妻。”

得知這個消息,我不知道是該高興能夠從陳慧這裏得到更多證據線索好,還是該爲我自己一直被一對夫妻騙的團團轉難過。

我死死咬着下脣,委屈在此刻爆發出來,我將陳慧拉到一個沒人在意的小角落,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了她。

陳慧聽得眉頭直皺,我知道她一直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在大學時,我被一個學生會的學姐欺負,我們寢室的所有人因爲懼怕那個學姐的權利,沒有一個人出來幫我,而陳慧在那個時候想都沒想就衝了過來擋在我的面前。

她拉住我的手:“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利用別人的感情欺騙別人的男人!如果我媽當初不是因爲遇到這種男人……”,陳慧欲言又止,“安安,你放心,你如果需要我出庭作證,我可以動員我們樓裏的其他人一起去,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夫妻,如果他們還沒離婚那溫詞就是重婚罪,如果離了最少也是非法同居。不能讓這種渣滓逍遙快活。”

我感激地抱住她:“謝謝你,慧。不過你對他們瞭解多少?”

陳慧想了想:“溫詞我不太熟,那個女人叫翁沐是我們公司的合作聯繫人。聽說那個女人一直沒孩子,一直在找各個方子想要個孩子。”

我冷笑一聲:“果然。”

陳慧談了一口氣:“你肚子裏的孩子準備怎麼辦?”

我微微撇眉:“我會打掉孩子。他不該成爲這所有一切的砝碼,我也不想讓他一出生就在一個不完整的家庭,並且我現在確實也沒有精力去帶一個孩子,我想先擁有自己穩定的事業。”

陳慧點點頭:“我有個方法。”

“什麼?”

“溫詞能夠將聊天記錄刪乾淨,是因爲身邊有你,怕你看見。可是女生一般不會刪聊天記錄,並且她身邊也沒有能夠威脅到她的人。她今晚和我們公司有個飯局,我到時候幫你灌醉她,我把她的手機給你拿出來。”

我暗自思忖着,如果翁沐那裏有完整的聊天記錄,那證據鏈就更齊一些了,可是很快我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

“可是翁沐的手機有密碼吧,這怎麼辦?”

陳慧悄然一笑:“巧了這不是,我之前有一次忘記帶手機,借了她的手機,看到她的密碼了。”

“真有你的。”我有些無奈,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大大咧咧的。

我輕輕抱住了她:“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慧。”

她輕拍了一下我的背:“晚上等我消息吧。”

4

我回到家的時候,溫詞也在家裏。

“今天回來這麼早?”我低了低頭,儘量忍住內心的失望與怒火,我緊緊地攥住了拳頭,因爲我能感覺到指尖在微微顫抖。

“嗯,今天單位不忙。你去哪了?”

“我去見了一個朋友,她剛回國不久。”我語氣淡淡地回答着,我實在是沒有他的演技,沒有辦法裝得和以前一樣。

他也並未注意我的表情,自顧自地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着他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我發誓我是真的很想狠狠扇他幾巴掌然後質問他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可是我沒有。

我知道我現在不能失去理智,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蒐集證據,既然他給的愛是假的,那我便不要了,他可以用任何事來騙我,但是絕不可以用愛來把我當傻子耍。

他對我做的這些事,我不會放過他,更不會放過甕沐,他們一定要爲他們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想清楚了這些,雖然心裏還是會難過,可是頭腦慢慢地清醒冷靜下來了。

晚上和陳慧碰面的時候,她一臉得意地把手機交給我:“怎麼樣,我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有效率。”

我向包間內瞄了一眼,男男女女的喧囂聲有些大,整個包房酒氣熏天,甕沐趴在一旁的沙發上,一動也不動。

我皺了皺眉:“她沒事吧?”

陳慧翻了個白眼:“你還擔心她?她平常酒量其實不錯,不過還是抵不過我陳酒仙。”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這段時間以來淤積的抑鬱情緒好像也釋放了不少。

陳慧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悄悄湊到我耳邊說:“你查的時候注意看看一個叫王總的,我聽我同事說他倆應該有不正當的關係。”

我暗自吃了一驚,隨即點點頭向廁所走去:“我會很快就好。”

陳慧擺擺手:“你慢慢查,她一時半會醒不了。”

鎖好廁所門後,我打開了微信,看到了她和溫詞的聊天框,我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打開了。

果然,甕沐有和溫詞完整的聊天記錄。

看着那一頁頁的聊天記錄,我最後一點對溫詞的惻隱之心也也頃刻之間轟然倒塌。

他就好像在我築起城牆壁壘的時候輕聲喚我爲他開了門,隨後用鐵錘從內部徹底瓦解它後離開,離開時在我的地界投放了一枚原子彈,方圓百里,纖塵不立,寸草不生。

可我現在已無心痛的感覺了。

我拿出手機,將所有有用的聊天記錄全都錄了下來。

突然我想起來了陳慧剛剛的話,我順着界面向下滑動,也沒有看到類似於王總之類的人。

我想着或許是陳慧同事的消息並不太準確,正準備出去時,我看到了桌面上很不起眼的一個app,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app,上面顯示着一條消息未讀。

直覺使我打開了那個app,點進去就看到了一個叫王懷民的人,我看着那些聊天記錄,驚訝地合不攏嘴。

我趕緊用手機拍了下來,將手機鎖好。

出門就看見陳慧等在外面:“怎麼樣?”

我冷笑着:“跟我們想的一樣,不僅如此,還有意外收穫。”

5

當晚回到家已經有些晚了,溫詞站在門口帶着審視和些許懷疑的目光盯着我:“你去哪了這麼晚纔回來?”

我心裏一驚,不過很快又鎮定下來:“走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去見朋友了。”

他沒有說話,用力地掰過我的肩膀,使我直視着他:“夏思安,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看好你的肚子。”

“可懷孕令我感到很煩躁,我想見見我的朋友有錯?”

他放開了我的肩膀,眉宇間滿是不耐:“哪個女人不是這樣過來的,這不是你該忍受的?懷個孕你怎麼這麼矯情?你這麼亂跑萬一傷着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

就算知道了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可是我還是震驚於他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我走到客廳淡淡地看着他:“這話怎麼不跟你媽說去?”

我知道,溫詞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他果然暴怒,走到我面前用力一耳光扇在我臉上,掐住我的脖子:“夏思安,你想死?”

他的力氣很大,我感覺我已經有些窒息,我一臉不可置信又淚眼汪汪地看着他的眼:“孩子……”

他猛然鬆手。

我開始劇烈地咳嗽,心裏滿是嘲諷:溫詞,也不知道你到時候知道你那麼愛的甕沐事的時候,會怎樣狼狽。

他冷眼旁觀着我的樣子,只丟下一句:“這是你自找的。”

我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裝出一副對他剛纔暴力行爲的害怕,我囁嚅了一下嘴脣,沒有說話。

溫詞似乎對我的反應很是滿意,冷哼了一聲進了屋。

自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和溫詞吵過架,與他相處我總是小心翼翼的,我變得溫柔又體貼。

我知道,有了第一次,溫詞一定會變本加厲。

果然,在一次炒菜我故意沒加鹽後,溫詞把碗用力地摔在我面前:“你是不是什麼事都做不好?炒個菜你都炒不好,你還能做好什麼?你怎麼這麼沒用,夏思安?”

我剛聽到了溫詞與甕沐打電話,似乎他們吵架了。

我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地攪着圍裙爲自己辯解了一句:“今天做的菜太多了,忘了加鹽很正常。”

溫詞對於我敢出聲辯解感到很是激動,他開始避開我的肚子,一邊對我身上其他的部位拳打腳踢,一邊對我進行言語的侮辱。

我不知道多久他才停下來,直到感覺到他開門走出去後,我才緩緩爬起身來,起身的瞬間我感覺渾身都在火辣辣地疼。

我拿出手機給陳慧打電話:“慧,有時間陪我去醫院驗傷嗎?”

等陳慧趕到的時候,她一臉震驚地看着傷痕累累的我,眼中滿是怒火:“你怎麼能讓他這樣對你!你怎麼不反……”

她話還沒有說完,我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從手機拿出視頻給她看:

是溫詞在客廳家暴我的畫面。

“你……”陳慧驚訝地張大了嘴。

“那天意外再碰到你之後我就在家裏安了監控,溫詞這種冷血至極又自私自利的人一定會做出一些違反人倫道德的事。而且我如果越表現的軟弱可欺,他便會越變本加厲,”我看着視頻,譏諷一笑,“可是有些事做了,是要付出昂貴的代價的。”

陳慧驚訝地看着我:“安安,你變了好多,不過這樣也好,要是你一直像大學那樣好脾氣,我還真擔心你。”

我低下頭:“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也真不希望我走到這一步。”

她拉起我的手:“你做的沒錯,錯的是溫詞和甕沐,正是因爲缺少你這樣勇敢的人,纔會有那麼多的一直生活在家暴的恐懼中,被騙了婚也只能自己忍氣吞聲的女孩。也正因如此,纔會有那麼多類似溫詞和甕沐的社會敗類能夠逍遙法外。”

我點點頭,陳慧說的沒錯,溫詞已經不止是玩弄了我的感情,更是觸犯了法律,雖然我不能將世界上所有和他們一樣的人一網打盡,但是遇到了我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陳慧神祕兮兮地湊近我的耳朵:“據可靠線報…………”

聽完,我微微眯了眯眼:該收網了。

6

我沒有回家,而是住進了陳慧的家裏。

到第二天去醫院的之前我都沒有開機。

從冰冷的手術檯上下來的時候,暈眩感襲擊了全身,下半身疼到麻木,陳慧扶着走路都有些艱難的我坐下。

雖說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洗禮,我覺得我的心腸已經變得很硬了,可當摸到自己空下去的腹部時,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曾經我那麼期待這個小生命來到這個世界,我最對不起的事就是這個孩子了。

陳慧在一旁爲我擦了擦眼淚:“孩子會理解的,如果把他生下來,纔是一種錯誤。”

我點頭,一打開手機提示音就響個不停,我一看,全是溫詞發來的短信:

“你他死哪去了?”

“夏思安我勸你趕緊滾回來,你別惹我”

“你還敢關機?”

我內心絲毫沒有波動,只是面無表情地看着這些短信。

陳慧爲我戴好口罩和帽子,將我扶回了她家後就準備離開:“你在家裏好好休息着,咱們電話,我給你實時播報戰況。”

我拉住了她,滿是愧疚:“慧,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有可能我真走不出來這麼快,有可能一輩子都陷在深淵裏了。”

陳慧轉過身握住我的手:“說什麼傻話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心甘情願,”頓了頓,她的神情有些落寞,“其實我也是有點私心,如果我媽媽當時不是被那個男人騙了……她……她也不會因爲酒駕……所以我痛恨這幫敗類,幫你,也算幫了當年的自己吧。”

我在心裏吃了一驚,我不知道原來她當初的不告而別原來背後還有這麼令人痛心的真相。

我抿着脣,不知道從何安慰起。

她吸了吸鼻子,笑着拍了拍我的頭:“都過去啦,我現在過得也很好。記住,咱們都是在做正確的事。”

我點點頭。

她晃了晃手機:“隨時聯繫。”

陳慧離開後,我回想着她昨天告訴我今天甕沐會和王懷民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約會。

沒錯,甕沐和王懷民的確有不正當的關係,甕沐在跟王懷民聊天的時候有意無意地透露溫詞的公司越來越不景氣,快要面臨倒閉的趨勢,言語之中滿是攀附和奉承。王懷民也不是什麼好人,對於女人他向來是來者不拒,一來二去,甕沐便成了王懷民的情婦。

這樣想着,陳慧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安安,可以開始收網了。”

掛了電話後,我拿出新買的手機給溫詞發去了短信:

去香格里拉203房間,會有甕沐給你的驚喜。

發完短信我便關了機,我知道溫詞一定會去的,他這段時間本來就和甕沐吵了架,而我的不告而別更刺激了他,讓他的怒火無處發泄,人一旦憤怒起來,理智便會站下風。

沒過多久後,我看到陳慧滿臉帶着壞笑地走進門。

“真是一出好戲啊,你沒去看真是太可惜了。”

我笑了笑:“別賣關子了,發生了什麼?”

“溫詞沒過多久就來了,他就撒謊說他忘了帶房卡,讓工作人員幫他開了門,”說到這陳慧哈哈大笑起來,“我聽工作人員說溫詞進到房間臉都綠了,看到甕沐和王懷民正光着身子在牀上,溫詞想去打王懷民,結果反被王懷民按在地上暴打,嘖嘖,那場面,我站在走廊都聽到了他的慘叫。後來工作人員報了警,現在三個人都在警局裏呢。”

我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心裏快意無比。

“甕沐沒攔着點?”

陳慧不屑地撇了撇嘴:“那女人早就想離開溫詞了,傍上了王懷民這棵大樹,誰還需要一個公司快倒閉的落魄男人呢?”

甕沐的確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反正已經和溫詞離婚了,溫詞也沒有身份去管她,孩子的事,也是我和溫詞之間的糾纏,和她毫無關係。

不僅如此,我還從甕沐和王懷民的聊天中知道了甕沐在公司賬的事情,王懷民還手把手地教甕沐怎麼把假賬做的漂亮。

不過這件事我並不着急,她想一個人獨善其身,想都別想。

我就期待她和溫詞狗咬狗就行。

我用自己的手機給溫詞發去了短信:離婚吧,孩子我已經打掉了。

我看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天:溫詞,我所受的所有委屈,你都必須經歷一遍才行,好戲,纔剛剛開始。

7

第二天我是被溫詞的電話吵醒的,他的聲音帶着疲憊與憤怒,接起電話的一瞬間,我按了錄音鍵。

我就只能聽得到他在電話那頭的怒吼:“夏思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告訴你我不可能離婚的,你他的一輩子都別想逃離我,你這個賤女人是不是也在外面有人了?我看你是皮又癢了是不是,看你回來我不打死你。”

他的污言穢語聽在我耳邊只是又給我多增加了一個新的證據,我淡淡地回他:“溫詞,你不覺得你可悲嗎?”

他似乎是在那頭愣了一下,咬牙切齒地威脅我:“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冷笑一聲:“像你這種對女性絲毫不尊重,又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活在世上,也不會有人真正的愛你。怎樣,被愛的人欺騙背叛的感覺,還好受嗎?”

“是你?昨天給我發短信的人是你?”溫詞的聲音滿是不可置信。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溫詞,這還只是開始,你們準備好等着法院的傳票吧。”我輕笑一聲便掛了電話。

我轉過身:“慧,有時間陪我去律師事務所嗎一趟嗎?”

離婚訴訟雖說還需要一段時間,但是由於我的證據準備得很充足,大大減少了一半的時間。

開庭的那天,我見到了被告席上的溫詞和甕沐,溫詞憔悴了很多,那副俊朗的皮囊現在看起來乾癟不已,看到我他眼中有一絲動容閃過,那眼神很複雜,可我也懶得去想深層次的含義。

庭審中,溫詞和甕沐對於我放出的所有證據都震驚不已,他們也許沒有想到我這樣一個獨自在大城市打拼的人,能夠在無依無靠的情況下準備這麼多的證據,並且不聲不響地隱忍到現在。

溫詞在我放出那些證據後,就一直看着我,他沒有辯解什麼,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的眼中有心痛的瞬間。

我扭過頭不再看他。

倒是甕沐比他激動多了,她一口咬定整件事情是溫詞一個人的主意,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於是當律師將她和溫詞的聊天記錄放出來後,她也啞口無言了。

溫詞冷笑地看着她,我知道,他們的事還不可能完。

甕沐賬的證據是我匿名給溫詞的,在這次庭審結束後,溫詞那種人肯定不會放過甕沐和王懷民,愛的深處盡頭就是無盡綿延的恨。

庭審結束後,律師跟我說,案子進展的很順利,不出意外的話我肯定是勝訴的一方。

果然,三個月後,判決結果下來了,我大獲全勝,我的離婚訴求被允許,並且溫詞需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而甕沐和溫詞都因重婚罪被判處了三個月的刑期,而溫詞的公司也正是宣告破產。

溫詞沒有提起上訴,但是他對甕沐和王懷民提起了訴訟。

聽到這個消息,我高興地抱住陳慧喜極而泣:“終於……”

陳慧也替我開心,她的眼中帶淚看着窗外,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她的媽媽。

突然間緊繃着的神經放鬆下來讓我太累太累了,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爸媽家裏的電話:

“喂,安安啊,怎麼想起給我們打電話了。”媽媽親切的聲音自電話傳來,我隱忍的委屈霎時如洪水般涌來。

“媽……我想回家。”

當天我便買了回家的機票,在溫詞家裏的所有東西,我也不準備要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他。

爸媽聽說了這件事後氣憤無比,吵着鬧着要去和溫詞算賬,都被我攔下來了,我告訴他們我們家以後再也不要和溫詞有任何的瓜葛與交集,我會就在老家找工作,好好陪陪他們。

我看到我媽的眼眶頓時就紅了,她走過來將我摟在懷裏:“安安,你受苦了。”

我流着淚搖搖頭,世上還有愛我的家人,足矣了,慶幸自己,還可以重生。

孕期冷戰要不要把孩子打掉 第3張

8

後來的後來,我留起了長髮,也開始健身,工作,學會做各種美食,開始了我的新生活。

那天,陳慧從A市來到C市,我們雖然不在一個地方,可是卻經常聯繫,也會約好一起出去旅遊。

我和她在江邊邊散步邊聊天,都在唏噓感嘆着我們一起經歷的這一切,突然間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的一瞬間一張照片掉了下來,是一張雙人合照,那女人我認識,是陳慧的母親,那男人……跟溫詞眉眼間有七八分相似。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她撿起照片,手指在照片上摩挲着:“這男人……是溫詞他爸。”

“其實我也是有點私心,溫詞他爸……就是騙了我媽媽的那個男人……”

我動作一頓,有些難以相信。

她苦澀一笑:“他爸爸組成新的家庭後,遇到了我媽媽,他騙我媽媽說他單身,可……可是事情暴露後他反而到處跟別人說是我媽媽先勾引他,明知他有家庭還故意上趕着倒貼……”

說到這,陳慧皺起眉頭,拳頭也漸漸捏緊,我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她嘆了口氣,繼續道:

“你也知道,人言可畏,我不知道爲什麼被人指指點點戳脊梁骨的總是女生,我媽媽找不到地方發泄,於是去喝了酒,因爲趕着來接我,酒駕身亡……”

陳慧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使自己能夠平靜下來。

“後來你也知道,我出了國,我知道那個男人有個兒子,也知道他兒子現在在他的公司上班。所以我回了國,搬到了他們家對面。”

她轉過頭來:“溫詞的公司倒閉,其實有我一份功勞。”

“在聽到你的事情之後,我就更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他受到懲罰!我痛恨這幫敗類,幫你,也算幫了當年的自己吧。”

我有些吃驚,原來當年害得陳慧母親離世的人,竟是溫詞的父親……

怪不得,她好像也十分憎恨溫詞。

陳慧擡眸看向我,眼神中藏着一絲小心翼翼:“安安……你會怪我嗎?我幫你,其實有一些私心……”

我無奈地笑着:“你說過,該被懲罰的人,不是我們,是他們。我們都是受害者,難道還要比誰更高貴嗎?”

陳慧也笑着點了點頭。

我知道,那一刻,我們都真正釋懷了。

後來她告訴我她最近遇到了一個男生,是我們市的,她說她想去追他。

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爲她感到開心:“想追就要勇敢去追!咱們就活這一次,躡手躡腳地去偷偷愛着還不如放開去轟轟烈烈地愛一場。”

她點點頭,抱住了我:“所以我準備搬到C市來啦!”

我驚喜地看着她:“真的?”

“當然,”她笑着看着一望無際的江河,“其實我該謝謝你的,安安,那件事不僅僅是讓你重獲新生,也是我再一次開始的機會。”

我鼻尖一酸,將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強忍了回去,我點了點他的鼻尖:“行了行了,別煽情了,說吧,想吃什麼,姐姐剛好發了獎金。”

“喂,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咳,還是適量吃吧。”

“哎哎哎,夏思安,你怎麼還是這麼摳門。”

我到現在也沒有戀愛,我還是做着我喜愛的工作,陪着我親愛的爸媽和我的姐妹陳慧,日子過得其實比以前更加快樂。

我依然相信愛情,可我也不再相信我會遇到了,不過好事是愛情再也不是我的必需品,就算沒有它,我也能順着光,向陽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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